“啊——!”
不管我怎么做到了必死的决心,也抵抗不了这样钻心的疼痛。
他没有取我的性命,他是将那支箭又一次射向了我脚踝的伤口,这一次箭矢将伤口割得更深,几乎已经快要触碰到骨头,痛得我一阵哆嗦,几乎要昏过去。
他,他是在折磨我!
他在折磨我毁了他南下的雄心与计划,他是在折磨我居然用自己的肉体去迷惑他,他折磨我即使已经要当上匈奴的阏氏了,却还是心向着南方。
奔腾的骏马,追兵的呼啸,还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杂乱的响着,四周的声音一下子嘈杂了起来,好像有千军万马在身边,可我还是清楚的听到了背后那个人抽出第三支长箭,搭弓上弦的声音,然后对准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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