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驸马……”杨浊一愣,不过并未多问,旋即拱手道:“遵命!”
杨浊转身离开房间。
也不知是否是因为绢月的那番话,陆沉胸膛中直是有股火想要撒出去。
饶是他自己,也不由疑惑,自己为何要愤怒?
自己又是因为什么愤怒?
因为洛逊欺负公主?
还是因为洛逊曾差点摔死自己的亲生骨肉?
他懒得去想,做某些事,不一定非要理由。
如果什么事都需要一个理由的话,那也太累了。
到了下午,杨浊回来了,驸马的行踪,业已被他查的清清楚楚。
“洛逊自成为状元以来,在京中颇有些狐朋狗友,还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,不过可能是怕被人发现,洛逊从不敢在外留夜,无论是和那些狐朋狗友厮混喝酒,还是和他那外室在一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