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冰冷,夹杂着浓烈的血腥气向四面八方扩散,肆无忌惮。
十颗死不瞑目的人头悬挂在呱嗒部族之前居住的山洞外,尚且还在滴落黑色的血。
人头之下,一支火把孤零零的插在地上,吴远神情平静的坐在那里,用一把青铜短剑,不紧不慢的切削着木矛,切削好一根,就扔在一边,敬业的好像一个木匠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风更冷,夜色也更荒凉。
突然,一道黑影从十几米外无声无息靠近,然后猛然跃起,像离弦之箭,带起一阵劲风,咬向吴远的咽喉。
可下一秒,这劲风仍在,那黑影却呜咽着摔出去,一支崭新的木矛从其口中直接洞穿了它整个身躯,连惨叫一声都发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