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离原上草,一岁一枯荣。
很奇妙地,张罄蕊想起了这样的一句诗。她现在正在一辆Jeep牧马人之中,奔驰在草原之上。
早晚的温差确实很大,张罄蕊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。
从进入草原开始,她就从教授的眼中感受到越发浓烈的沉重,说话也越来越少。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形容,只是觉得,在教授的身上,有着一丝渐渐凝实的决然。
牧马人开使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,最后停靠在一处土坑前。教授锁了车,把钥匙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实在是一个小心翼翼的人。张罄蕊不由得苦笑。
先不说她现在越来越莫名其妙地开始消退的那种想要逃走的念头,单纯就是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