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轻被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惊在原地,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:“什、什么?”
萧渊盯着她红软的唇,哑声又说了一遍:“像刚才舔酒一样。”
殿内溢着酒香,安静得只听得见男人粗重的呼吸,和女子低低的抽泣。
裴轻出身并不显赫,甚至出嫁前在裴家不受重视也吃了许多苦,遭了许多罪。谩骂冤枉,皮肉私刑的罪都尽数遭遇过。
母亲早逝,父亲偏心,姨娘蛮横,裴轻未曾哭过。因为她知道,或多或少,总还是有那么一两个人是疼她护她的。姐姐裴绾是一个,曾经的萧渊亦是一个。
而眼下他的眸中尽是玩味和羞辱。热热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来,只是却未换来一丝怜悯和退让。
等来的只有他一句不耐烦的命令:“楚离,把那个野种给我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