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当真这么说的?”宇文成都脸上看不出表情,只是话语中的阴森寒冷,似乎透过骨子压得屋中火盆低了下去。
“便是如此,老奴绝无半分虚言。”管家声音里满是气愤。
“砰!”
碗碟散落在地,发出清脆的声响,碎片四处飞舞。
“好得很!朱拂晓好得很!果然是个硬骨头,怪不得敢和杨玄感硬怼,就连杨玄感的面子都不给。”宇文成都冷然一笑,屋子里的空气此时似乎都充斥着难以言述的压抑气愤。
一夜过去
外面的风雪止歇
朱拂晓起身熬了一碗热粥,然后便拿着书本,向学堂走去。
“朱拂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