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着翻身一跃,跳进了我的房间,然后伸了个懒腰:“唔,舒服了。”
我简直哭笑不得,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哪里像个世家公子,“南宫,你到底——”
我的话没说完,他的目光突然落到我放在桌上的一堆纸上,愣了一下,拿起一张来。
“云残月未朗,祭君泪千行……”
他喃喃的念着,回头看着我:“你去参合陂,看到那个界碑了?”
“嗯。”我点点头,顺口道:“虽然这首诗写得不怎么样,不过听高齐说了慕容夫人的一些往事,我倒挺佩服她的。”
我原本只是顺口说了一下,却突然发现他的脸色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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