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累了。”尝试了好多次都拔不出方觉夏的胳膊,裴听颂累得靠着墙坐下,挨着他喘气,可方觉夏还那儿哼哼唧唧,“疼……”
“哪儿疼?”
埋着脑袋,方觉夏瓮声瓮气地抱怨,“头,还有手。”
裴听颂无奈,“那怎么办,你起来我给你看看磕着没?”
“疼!”这回小鸵鸟好像是不耐烦了,语气都变得急躁了。
“好好好,疼疼疼。”裴听颂心里真是百感交集,前一个小时他还在担心自己和刚摊牌的方觉夏独处会有多尴尬,可现在这个对象猝不及防地就变了,变成失智的方觉夏了。
“摸脑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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