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了过去,正好看见刘轻寒用一块手帕擦了擦发红的鼻尖,一看见我,立刻微笑着点了点头,将手帕收回到怀里。
我问:“着凉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这是——”
“可能,有什么东西钻鼻子里了吧。”
我看了他一眼,他却抬眼看着我的身后,道:“他们来了。”
回头一看,又有一队侍从侍女走了过来,恭恭敬敬的行礼请我们过去赴宴。我便没有再说什么,和他一起走了过去。
天色将暗未暗,而大厅这里已经是灯火通明。刚一迈进门槛,就看见屠舒瀚坐在主位上。他似乎也休整了一番,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衫,只不过那衣衫穿在他身上,仍然给人一种剽悍的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