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呼呼的吹着,刺人耳鼓,夹杂着雪片灌进马车。车里没有一丝温度。
土十孙突然往后一仰,道:“有意思,你说说,我付出多大的代价了?”
“抛头露面,引人注意,这个代价不大么?”江川依旧入定一样的神情,缓缓的说道,“您的身份我不知道,但是您的大名乐安郡皆知。既然您得享大名数十载,却从来没有和‘高深莫测’拉上过关系,证明您一定做得滴水不漏,在所有人面前,都是以老骗子土十孙的身份示人。”
“所以说,”江川微微前倾了一点,“以您的身份,既然可以数十年如一日的装下去,倘若不是特殊癖好,那我猜测,大概有不得已的苦衷吧。”
土十孙胡子翘了翘,神色平静,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。
“但是您今天的举动实在太出乎我的意外了。”江川接着道,“当街拦马车,也就罢了,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