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惜每日的活动也就那么零星几样,夏宴一过,若柏兮便便忙得不可开交,接连几日不见人影,府里府外都安排着侍卫镇守。
娇惜从秦冀口中察觉到了朝堂有几分波动,也听说东边饥荒,灾民全逃来了京城,现下外边乱得天昏地暗。
“别动……”
“娇小姐,若实在是无聊,奴和您玩那天的游戏……”
“不要,你好好站着!”
秦冀只得乖乖的站直,任凭娇惜为他穿衣,看着她忙前忙后的,心里隐秘的升起一股子她属于他的错觉。
肌肉鼓胀,皮肤古铜,身高八尺的男子穿着那女装说不出的违和。
娇惜将他打扮完,自己便娇笑起来,翻身倒在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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